侍卫们红着脸恭敬答“是”,我这才放心地跑路。
奔回小院,我急忙唤来丫鬟准备了一桶热水,将自个儿脑袋完全埋进去。
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!明天怎么见人啊!怎么面对他啊!我现在是男儿身份啊!他难道又看成了“卿儿”了吗?
舔了舔嘴唇,有鲜血的味道,竟是被他啃破了皮。
我扒开头发就着水面,我看到嘴皮破了好几个口气,明天定是不能见人。
刚喝了酒,又加上热水的浸泡,酒劲开始上来了,灼热告诉我我在渴望些什么。
我很懂这是什么反应。当初制作金陵春的时候吸到了这点粉末,那半个月我几乎每晚都是这般生不如死。最后实在是受不了,去青楼问了问花姨,她教我学会自己解决问题。
我将手伸过去,自己解决了问题,便沉沉睡去。
好疼啊~我锤了锤头,不想起床。
“你若是再不起,今儿可就没好戏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