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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月雪一样白的腿,只有关节处是泛粉的。
血猎有些莫名其妙的,眉头锁得不能更紧了,喉结却微妙地下压了一瞬。
他说话时冷气直冒,“你们梦魔都穿得这么……”
血猎移开视线,在想一个更合适的词语,最后点评:“乱七八糟。”
水鹊觉得他好没礼貌,反驳:“因为我在睡觉啊,难道我要穿盔甲睡吗?”
他的话其实不符合当下的梦境场景。
听血猎的意思,他应当是顶替了这个梦境里,血猎原本抓获的一只低等吸血鬼。
他这么说,会不会让对方意识到这是个梦?
77号和他说,梦魔如果让梦主人发现是处于梦境后,梦主人八成会立刻清醒,这会损害到梦主人的头脑与身体。
而梦魔也徒劳无功,没办法吸食到对方的情绪了。
所以接下来血猎追问的时候,水鹊含含糊糊地一笔带过了。
“我怎么知道你抓的吸血鬼怎么跑了?”他低着头看车厢,嘀嘀咕咕,“你抓错了我一个无辜的梦魔,我能怎么办?”
血猎目光沉沉,再次打量水鹊。
他没有多少和这一族魔物打交道的经验,他主要的狩猎范围是夜间残害人类的吸血鬼。
对于梦魔的了解,仅限于知道梦魔以吸食人类强烈的情绪为生。